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索性他就把私信功能给关闭了。
两人间的相处模式,对于新来的女佣们来说,实属是有些诡异。
持续这样没多久,家里就开始有了流言蜚语。
季南溪还是去接水时无意间撞到的女佣在说自己和秦越的事情。
“也不知道少爷是怎么回事,真就为了这么个货色退让。要是我,爱养不养,难道我还得为了两只小狗成天不回家了?”
“而且,我觉得这两人就是形婚吧。听说结婚也快将近两年了,两人还是分开睡的。”
“你说这姓季的也是,挟恩图报也就算了,占着夫人的位置,还这样对少爷,简直是太不可理喻了。”
“要是你,好不容易得来这个位置,你肯退让?那姓季的又不傻,怎么会把这种好事拱手让出。”
“说的好像也是哦。”
……后面她们再说什么,季南溪就没再听下去了。
想来后面说的话也不会是什么好话。
季南溪回到房间,看着窝在沙发上睡得发出呼噜声的大黑二黑,陷入了一阵沉思。
秦越这阵子这么早出晚归地躲着,好像也不是那么一回事儿。
网上的舆论是如何讨论他和秦越的关系,季南溪都未曾放到心上。这些女佣的话,就更加不用说了。
他听过比她们更过分的话,这些对他来说就是小意思。
只是,说起来是真的有些委屈了秦越。
这才是他的家。
季南溪叹了口气,发了条消息给秦越,让他晚上早点回来。
他们两个,是得好好谈一谈了。
平城。
和往常的轻松氛围不一样,女佣们褪去了说说笑笑,小心翼翼地做着自己的事,说话都不敢太大声,生怕惊动了这满室的安静。
今日的常家气氛格外的沉重。
能留下来的雇佣们大都做了有些年头,也都知道能引起常家这种反应的,也就只有关于那位小少爷的事情。
大厅里,常文轩住在主位上,面色凝重,眼眶里有泪光闪烁。
“特娘的,总算是天不亡我,还让我找到了一点希望。玉书,你有多大的把握?”
他已经到了不惑之年,身上带有着不同于旁人的书卷气,整个人沉稳而又内敛。
当然,前提是他不开口说话,就还是一个儒雅男人。
这个男人从研究所赶回来,还没来得及休息,眼底下还带着淡淡的青黑色。
按同事们对他的了解,这人做事从来都是拼了命地去做,吹毛求疵,不到内心预想的范围之内,他绝对不会松懈。
然而就在大家攻克难题的关键时刻,常文轩罕见地退出。
原因许是又和他走丢的那个小儿子有关。
常玉书压抑着内心的激动:“九成,剩下的一成,需要老爸你亲自去验证。”
这段时间,他花费了生平最大努力,去搜寻季南溪的以往。
和秦关海扯上了关系,季南溪的资料变得格外难找,但抵不过常玉书对季南溪的追寻,他硬是亲自寻着资料上的地点,一个一个实地去找。
终于真让他找到了一些东西。
年迈的老院长告诉常玉书,季南溪其实是被他捡回来的,捡到他的地点就在距离他走失不远处的另一座大山——那是平城和新城的交界处。
十几年前的时候,那里是黑——帮聚集、贩——卖人口的窝藏点,乱得很。
正是因为这一点,常玉书才更加确定,季南溪可能就是他走失的弟弟。
“近来我查他的事情,估计秦家已经知道了。”
常玉书的担忧,在常文轩眼里并不足以担忧:“秦大早些年乘了我的恩情,看在他的面子上,秦关海不会阻止你。”
“但要得到他的允许,要玉茗的头发做检验,可能有些难。”
这也正是常玉书犯难的地方。
季南溪现在是秦越的正牌老婆,秦关海会不会给机会,还难说。
“没事,明天我就去和他说说。”常文轩好不容易看到了希望,说什么也得弄清楚,“不行的话,咱们就冲到玉茗面前,直接和他说清楚了。”
到时候,就算秦关海阻挠也没用。
常文轩的做法,莽是莽了一点,但迫不得已的话,最后还是得这么做。
当然,在这之前,常玉书会透露给季南溪一些消息。
父子俩相对半晌,默默抹掉了眼中的辛酸泪。
最后,常文轩叮嘱道:“这事先不要让你奶奶知道。”
老人家身体不好,怕刺激着她了。
“好。”
指针指向十二点,墙上的钟摆“铛——”地一声,空灵又极具穿透力。
远处一只黑鸦被惊吓